作者:佚名 来源:本站原创
全球性商业机构现在已经习惯把情商作为招聘、擢升和培训员工的标准。比如,“组织中的情商研究学会”的成员单位强生公司发现,在世界各地的分支机构中,被认为有高度领导潜力、处于职业生涯中期的员工,与不被看好的同级员工相比,前者的情商竞争力要远高于后者。“组织中的情商研究学会”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为希望提升能力以实现商业目标或完成使命的企业提供了切实的指导。
年梅耶和萨洛维的论文第一次提出“情绪智力”的概念,当时没人能预见到这个学术领域在15年之后居然得到了蓬勃发展。1995年,我基本上找不到情商方面的文献资料,而现在从事情商研究的人员越来越多,研究发现硕果累累。据统计,目前美国论文数据库收录了700多篇研究情绪智力的博士论文,还有更多的文章处于写作过程,更别提专家教授们未被收录的研究成果了。
情商的学术发展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梅耶和萨洛维,以及他们的研究伙伴、企业咨询顾问戴维·卡鲁索(David Caruso)。他们为情商的科学化孜孜不倦,创立了科学的情商理论,提出了精确的测量标准,为情商研究确立了无懈可击的学术标准。
推动情商研究走向繁荣的另一股力量来自鲁文·巴昂(Reuven Bar-On),目前任职于得克萨斯州立大学休斯敦医学院。他工作热情且充满活力,提出了独创的情商理论,很多研究人员在其启发之下采用了他开发出的测量标准。巴昂还推动了情商学术著作的发展,他参与编辑了包括《情商手册》在内的一些图书,这些学术著作对情商研究的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
情商研究在不断地发展,但同时也遭到了某些故步自封的人类智力研究学者的反对,“智商是衡量人类潜能的唯一标准”这一观点的支持者反对尤为激烈。尽管如此,情商研究始终充满了活力。哲学家托马斯·库恩(Thomas Kuhn)认为,任何重要的理论模式都应当通过更严格的实验加以验证,使其不断修正和完善。情商研究正是处于这种阶段。
情商研究目前主要有三种模式,另外还有几十种理论。每种模式分别代表了不同的研究取向。萨洛维和梅耶模式受到一个世纪以前智商研究范式的影响,属于传统的智力研究。鲁文·巴昂提出的模式以其幸福研究为基础。我的模式侧重于工作和组织领导力的表现,融合了情商理论和近几十年个体竞争力的模型研究。
遗憾的是,对《情商》的误读造成了一些迷思,我希望在这里及时澄清。首先是流传甚广的谬误,比如“情商对成功的贡献率为80%”,这纯属无稽之谈。
这种误解起源于“智商对事业成功的贡献率约为20%”的说法—它本身就是一种推测。这种推测说明成功的主导因素还没有得到明确,需要寻找智商之外的其他因素填补空白。但这并不代表情商就是余下的这80%的因素,成功的影响因素非常广泛,除了情商之外,还包括财富、家庭教育、性格以及莫名其妙的运气等。
约翰·梅耶及其研究同事指出:“对于不成熟的读者,所谓成功还有80%的未知因素,意味着也许存在一个迄今为止被人忽略的变量,而它才是人生成功的真正主导因素。这种愿望是良好的,但一个世纪以来的心理学研究表明,没有哪一种变量具有如此之大的作用。”
第二个普遍误解是对《情商》副标题“为什么情商比智商更重要”的过度渲染,比如在学习领域。如果没有严格的条件限制,这种说法不能随便乱用。尤其极端的是,有人认为在所有领域“情商比智商更重要”。
情商比智商重要的领域主要是智力与成功关联度相对较低的“软领域”,比如在情绪自我调节和同理心能力比纯粹认知能力更为突出的领域。
一些智力受到局限的“软领域”恰好对我们的生活非常重要。首先是健康(详见第十一章),紊乱的情绪和不良的人际关系是疾病的诱因。现在有很多研究证实,能够更加平和、自觉地控制情绪的人,往往拥有独特、显著的健康优势。
另一个领域是爱情和人际关系(详见第九章)。众所周知,聪明绝顶的人可能会干出非常愚蠢的事。第三个领域是顶尖水平的竞技(本书没有提到),比如世界级的体育赛事。一位执教美国奥林匹克运动队的体育心理学家告诉我,在顶尖水平的竞争环境中,每个运动员的练习时间都长达上万个小时,成功与否取决于运动员的心理素质。
关于企业领导力和职业的研究要相对复杂一些(详见第十章)。智商的高低能够非常准确地预测企业员工是否符合某一特定岗位对认知能力的要求。成百上千项的研究表明,智商能够预测个体可以胜任哪个级别的岗位。这一点没有疑问。
但对于一群智力符合职业要求的储备人才,智商无法预测谁会成为最优秀的领导者。部分原因在于“地板效应”,处于特定职业或大型组织顶级梯队的人才,均已通过了智力和专业技能的筛选,在这种高水平的团队,高智商成为“入门”能力,员工需要达到一定的智力水平才能参与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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