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7/4 18:53:03 收藏
正月是个喜庆的月份,举家、举村、举国欢庆……
我们家也放鞭炮,但那炮声感觉就是比别人家的低几十分贝,没人家的热闹。我们家的气氛都这样了,还有脑残的女人给我妹打来了一个电话。这个女人在电话中凶巴巴地让我妹离谈天远一点,否则叫小梅老师都当不成。我妹哭了,很委屈。我理解她的委屈,我更理解这个社会上平民们的委屈,所以我对她说,不当老师照样能活,还活得好好的,没什么稀奇的,跟哥出去混!
我妹同意了,她同意了我母亲也只能同意。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能看到我写的这些话,但愿她能看到,这样可以减少她心灵深处的内疚(如果她有良知)。那天,只是我感激这个女人,因为她的来电促使了小梅决定与我出去打拼,今天,是我和我妹都共同感激这个女人,是她的无知与自私推了小梅一把,这一推没推向火坑却推出一片新天地来。
我原想打电话给老五让老五给谈天一点苦头吃吃,后来想想算了。即便老五给了谈天苦头吃了又如何?不一定就能解多少怨气。再说了,老五也不容易,刚挨了别人的刀子,心里多少有点怵吧,硬要人家去干这事也不好,万一动作弄大了毁了我也毁了老五。
想来想去还是放下了这点犯不上的恩仇,一笑而过,一心一意准备开赴义乌前线去战斗。本来我是要先行一步,让小梅与绿叶随后赶来,但是我担心小梅开学后会起变化不肯去义乌了,所以我百无聊赖地在家混完了整个正月。等学校开了学,小梅犹犹豫豫地处理完辞职的事,我们就该出发了。
离开老家去义乌的那天,我妹叫我一道去看看霜儿,我说我不想去,我妹只好与绿叶去了。如果不是年前撞见霜儿哭的事,我还是愿意面对金子的,但那次以后,我就觉得这女人没什么好牵挂了,包括那天那个一晃而过的复婚念头也消逝得无影无踪。按道理说,小孩子吵架哭哭啼啼是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想到那种场合下女儿被欺,我在心里还是不服舒,我说服不了自己不要去想女儿的将来,不要担心她会受到欺负。
在车上等她们俩时,我给老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起身去义乌了。老五很不高兴,骂骂咧咧地说我不够意思,酒都碰一杯就走了。弄得我很是难堪,好像里外都是我的不是。骂了几句后老五说,他准备再去余姚混,不过这次不是替别人干,是自己干,他正在凑钱。我叫老五小心点,小心行得万年船。老五说会的,自己不是以前那个愣老五了,见风使舵吧,实在不行还可以跑路的呀。
又是跑路,听完我就笑了,老五也笑了。
小梅看霜儿回来时问了我一句话,她说金子下岗了,问我知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并且说金子下岗没事,他有人照顾。说完我就发动车启程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好像事不关己就得用高高挂起的态度来对待。
正月是个喜庆的月份,举家、举村、举国欢庆……
我们家也放鞭炮,但那炮声感觉就是比别人家的低几十分贝,没人家的热闹。我们家的气氛都这样了,还有脑残的女人给我妹打来了一个电话。这个女人在电话中凶巴巴地让我妹离谈天远一点,否则叫小梅老师都当不成。我妹哭了,很委屈。我理解她的委屈,我更理解这个社会上平民们的委屈,所以我对她说,不当老师照样能活,还活得好好的,没什么稀奇的,跟哥出去混!
我妹同意了,她同意了我母亲也只能同意。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能看到我写的这些话,但愿她能看到,这样可以减少她心灵深处的内疚(如果她有良知)。那天,只是我感激这个女人,因为她的来电促使了小梅决定与我出去打拼,今天,是我和我妹都共同感激这个女人,是她的无知与自私推了小梅一把,这一推没推向火坑却推出一片新天地来。
我原想打电话给老五让老五给谈天一点苦头吃吃,后来想想算了。即便老五给了谈天苦头吃了又如何?不一定就能解多少怨气。再说了,老五也不容易,刚挨了别人的刀子,心里多少有点怵吧,硬要人家去干这事也不好,万一动作弄大了毁了我也毁了老五。
想来想去还是放下了这点犯不上的恩仇,一笑而过,一心一意准备开赴义乌前线去战斗。本来我是要先行一步,让小梅与绿叶随后赶来,但是我担心小梅开学后会起变化不肯去义乌了,所以我百无聊赖地在家混完了整个正月。等学校开了学,小梅犹犹豫豫地处理完辞职的事,我们就该出发了。
离开老家去义乌的那天,我妹叫我一道去看看霜儿,我说我不想去,我妹只好与绿叶去了。如果不是年前撞见霜儿哭的事,我还是愿意面对金子的,但那次以后,我就觉得这女人没什么好牵挂了,包括那天那个一晃而过的复婚念头也消逝得无影无踪。按道理说,小孩子吵架哭哭啼啼是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想到那种场合下女儿被欺,我在心里还是不服舒,我说服不了自己不要去想女儿的将来,不要担心她会受到欺负。
在车上等她们俩时,我给老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起身去义乌了。老五很不高兴,骂骂咧咧地说我不够意思,酒都碰一杯就走了。弄得我很是难堪,好像里外都是我的不是。骂了几句后老五说,他准备再去余姚混,不过这次不是替别人干,是自己干,他正在凑钱。我叫老五小心点,小心行得万年船。老五说会的,自己不是以前那个愣老五了,见风使舵吧,实在不行还可以跑路的呀。
又是跑路,听完我就笑了,老五也笑了。
小梅看霜儿回来时问了我一句话,她说金子下岗了,问我知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并且说金子下岗没事,他有人照顾。说完我就发动车启程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好像事不关己就得用高高挂起的态度来对待。
到了义乌之后,我吸取了去年的教训,主动给付成打了个电话,及时拜个迟到的新年,否则到时再让付成说一次就不好了,做人就得心细一些,有好处没坏处。
付成说:“大勇,我打你电话好多天了,一直打不通。”
我解释说:“不好意思,付总,我老家乡下手机没信号,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付成停顿了片刻说出了几个让我震惊不已的字。
付成说:“我爸去世了。”
我问:“是哪天的事?”
付成说:“有十几天了。”
我对着手机重重地“哎”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一下才问付成:“付老师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走得这么快?”
听付成说:“是心肌梗塞,半夜走的,很突然。”
我本以为自己已学会不被任何事物感动,安分守己挣钱,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王道。殊不料,付老师的突然去世还是让我伤心了一晚上。看来,人终究是高级情感动物,应了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的箴言。
第二天,我和付成去了付老师的墓地。我理解付成的满眼凄戚戚,因为我也是一个失去父亲的人。付老师已经静静地躺下了,四周陪伴的是鸟语花香,这可能就是人的最好归宿,不再为世俗所累。
面对沉寂而安宁的墓地,付成对我说:“大勇,今天你能来看我爸我很感动,以后我就把你当自家兄弟看待了。”
我说:“谢谢付总,来看付老师是我份内的事。”
付成说:“既然是自家兄弟了,我就有句话想问问你。”
我狐疑地望着付成,不知他想说什么。
付成说:“今天当着我父亲的面我们说说交心话吧。”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
付成接着问:“大勇,你办那个加工厂一年能挣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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